??老停了一下又走着：“指个啥，我一个退休的。”

??燕长青和陈有亮在门好说歹说，人家本不松。

??看天都快黑了，俩人也问了几个人，结果都是不清楚，不知，或者脆摇摇表示莫能助，提供的有用信息很少。

??陈有亮在旁边陪着笑，用刚学的普通话递烟，老摆摆手：“老了，不这个。”

??然后说了地址，提示：“那条路好几家收废品的，你找老板姓黄的那家，别家的价格都没他家的，也不会拖欠你们款项，去了就说门岗老钱介绍的。”

??也有几个好心人提示，这事应该找后勤或者采购才行。

??燕长青从陈有亮兜里掏来他带的烟，一包刚拆开，还有一包没拆封的，一脑都给老：“大爷你不烟带回去给别人也行，我们也不知这里情况，还以为来就能找到人……”

??能找到就不会在这里问了。

??麻淡，上辈若是有这觉悟，也不至于打一辈工啊！

??“我们那有个小钢厂就收废铁，但是价格太低了，我们没办法，就想到找个大地方的钢厂看看。找来找去就跑到这儿了。”燕长青解释。

??刚才俩人想去，和门岗说话的时候，这老就在里面。

??燕长青很无奈，跟着老说好话：“大爷，我们从外地来的，来一趟不容易，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找，大爷你能给指一下吗？”

??燕长青怀疑他本不知地址上的桐树县在哪儿，不过现在不是计较那个的时候：“是啊，老远跑过来，路费都了，总想着找个门路……”

??陈有亮在一旁沉思，真的吗？

??燕长青赶跟上：“大爷大爷，打听个消息行不？” [page]

??还不去，被大门的门岗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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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陪着老走了一段路，说了半天话，老总算松了：“你们也不容易的，这样吧，我给你们指个地儿，你们到那看看。”

??就当是真的吧！

没所谓，反正自己惊讶他们也不是一次两次，顺扯谎：“刚才那阿姨指我的，求人办事得给人好，谈生意要给经手人回扣，天经地义的事儿，还能不懂吗？”

??“你这孩，唉，算了！”老略推辞就收了烟，有些好奇。“你们怎么能找到这里来的？”

??……

??陈有亮脆把份证递了过去，老接过来拿老远眯着远瞅了半天：“哦，是远的。”

??几个人铁面无私的很，说什么都不给：“没有介绍信，这里不能。要不你们找个厂里人来接一下也行，不然我们不可能放你们去的。”

??问话还得燕长青来，陈有亮都不会普通话，只能跟在后面面带微笑，然后在心里偷师学说话。

??“你们是哪儿来的？”老又问。“刚没听清。”

??抓时间找人问吧！

??“谢谢大爷了！”燕长青心里总算松了气。

??老摇摇：“你们想打听的我也帮不上，我都退休了，刚才是替我儿会儿班，现在厂里面的事儿我也不清楚。”

??俩人对视一，打算明天再来想想办法，忽然一个中年人匆匆过来，了门岗冲一个老说了什么，然后老晃悠悠地就走了来。

??俩个人兜兜转转都没心思看风景，直奔钢铁集团。

??到的时候太已经落山，人家都开始下班了，站大门的俩人都有傻。

??……

??站门等着也不认识人啊！

??没招了，燕长青俩人就在门等着，看到比较面善好说话的，就上去搭话问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