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成年人，为什么？人类也需要学习，你似乎与天俱来的。”

“你猜啊，我可不会告诉你答案，研究我这么多年，应该很了解我才对。对了，当你们在看我的时候，我同时也在看你们，作为德望重的容老师，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哟。”

席灯这番话这才让容亦微微变脸。

“说是天才，不如说是变态。容老师骨里的嗜血因很难藏住的呢。”席灯扬一笑，“瞒着其他同僚的实验，是自私心还是什么呢？”

容亦已经把刚才微变的神一收，“你错了，我并没有什么瞒着其他同僚的实验。”

席灯不在乎地摆了下手，“随便吧，反正被你丢弃在垃圾桶里的东西真正存在过。我不是跟你探讨德，也没兴趣替那些东西声张正义，我来仅仅是……”他呲牙一笑，外面的一闪电瞬的照亮了房间，他的牙齿在光线呈现冰冷的机制。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了，容亦贴在窗前，他的右手全是血，是因为之前用手挡了下，血把这条手臂都染红了，滴答滴答落在地上，这声音没有被外面雨敲打窗的声音掩盖。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跟血搏动的频率一样。

“咚——咚——咚——”

相比容亦的狼狈，这个房不问自来的客人就好多了。

席灯坐在床边，尾在地上缓缓游动，黑如鸦羽的长发柔顺地垂落在他两颊，他的手还是攻击模式，瞬间爆长的青的指甲上有着零星的血迹以及不小心沾上的。

“想过有这一天吗？”

席灯的声音跟他的一样冷冰冰的。

“没有。”容亦诚实地说了，“但我低估了你的野。”

席灯听了容亦的话幽幽一笑，那双竖瞳妖异又丽，“你不是低估了，而是本没有想过我并非你们制造来的。”

容亦瞳孔微缩。

席灯幅度很大地动了动脖，还传咔咔的响声。他从床边起来，用尾支撑自己的慢慢游到容亦边，“很惊讶吗？”

“我想在我死前清一个事，你到底是什么？”

“你死了之后我再告诉你。”话落，席灯已经猛地到了容亦的前，容亦这时也拿到窗帘后藏着的枪了，他正要拿来，门铃响了。

“叮咚——”

有人摁了门铃。

席灯的动作顿时停住了，容亦的手也僵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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