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药，不用几分钟，就会发作。”袁生笑着说：“我当年没能护住她，都是我的错。我最后帮你这一次，也算是帮了阿琦……”

旁边的人问她：“周小，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门锁被人敲下来，门板也在这一刻被人踹开。

只是下时间不多，若是待的太久，势必会引起外面人的怀疑。

周珩隔了两秒反应过来，立刻抓着他的肩膀问：“你吃了什么？” [page]

周珩转了下，又转回来，瞬间明白了袁生的用意。

周珩没有答，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冷静下来，不要慌，稳住，尽快稳住……

袁生这时说：“周先生说过，阿琦的账，是最完的艺术品。”

这话着实其不意，袁生没有丝毫防备，惊讶之余，肩膀也几不可见的震动了一下。

周珩抬起：“可它们换来的却是坐牢一样的生活。”

一群人冲来，很快将袁生的手掰开，将周珩让到一旁。

这一次，袁生没有隐瞒，过了好一会儿，终于了。

随即所有人一同望向周珩。

其实就算袁生不表示，周珩也早已有数，可当这个求证真的来到时，她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袁生接过杯，喝了两，仿佛吞咽了什么，随即手一松，任由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周珩话锋一转，飞快地问：“你刚才说的‘有用’，指的是不是我妈生前的那些账？她是不是在帮周许两家洗钱。”

到此，周珩再没有疑虑，她站起，说：“我没有问题了，就不送你了。”

母亲手里一定掌握了周许两家很多秘密。

袁生的已经开始现反应，他似乎很痛苦，蜷缩着，手上的力气也更大了：“你就告诉他们，毒是你让我吃的，许长寻知了一定会对你另相看，这对你后面要的事是有利的……”

所以在过去很多年里，她都自欺欺人的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母亲若真是她以为的那样与世无争，又怎么会和周家扯上关系，怎么会被看这么多年？

袁生苦笑着摇：“这件事你还是不要知的好。”

有人喊：“周小！”

“怎么，难他也会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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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珩眯了眯睛，心里却并不着急，她来这里不是为了挖掘许长寻的秘密的，知与否都不重要。

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她说完便转过。

至于袁生所说的她母亲对周许两家有用，这倒是直接证实了她另外一个猜测。

周珩张了张嘴，这还是门以来第一次说不话。

说到这，袁生开始呕血，而那些血是黑的。

袁生的开始剧烈的颤抖，吐来的血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人查看，就只是围在床边看着。

袁生没接话，只是轻叹，隔了几秒又问：“你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同时她的余光也瞄到了站在另一旁的陈叔，陈叔一直盯着她，将她的所有反应尽收底。

受母女分离的痛苦，同时将她女儿作为傀儡，让她听话服，这或许比直接杀人更有利吧？

周珩就站在外圈，因为有人挡着，她没看到袁生最后的痛苦，她的双发直的盯着地面，双手垂在两侧，就那样安静的站着。

袁生沉默着，似乎已经打定主意不再透一个字。

袁生却在这一刻倏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尽他最后的力气。

而且仔细想想就会有个大概方向，这个秘密竟然已经到了要杀人灭的地步，那必然是比杀一个人的风险更大，且更恶毒十倍的事。

周珩闭了下，又气，直到站在床那边的人说：“已经咽气了。”

只是刚迈去一步，袁生忽然开：“等等，能不能请你给我倒杯？”

周珩一顿，遂走向旁边的小桌，将保温壶里的倒杯里，然后将杯送到袁生面前。

或许她对母亲是着滤镜的，她总认为那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是无助的，弱小的，是备受欺凌的。

周珩问：“最后一个问题，许长寻为什么也想要你的命，你知些什么？”

只要想到这一层，那答案便呼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