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警员笑着说：“应该的应该的。”

林程又问：“能拜托你们把我送回去吗，我的车应该不能用了。”

“这也是应该的，您如果觉得休息好了的话，我们现在就能发。”警员说。

林程说：“或许还要麻烦您等一会儿，我送来的人还需要检查就医。他的手应该需要手术。我得看看他的情况。”

“没问题。”

林程走病房之前，警员试探着叫住了他：“……你还好吧？”

林程回过，疑惑地看着他。

“看你……好像状态不太好，我被吓到了？我去给你接杯？”警察问。 [page]

他注意到林程的面十分苍白，底几乎失去了神采，像是于一极端压抑与麻木的状态。

可他本人却奇地镇定。

林程说：“不用，谢谢。”

唐洋的情况需要手术清创，因为他还有一发炎的迹象，需要留院观察，后续一系列药都要用钱。

刚刚还天喜地的唐洋一下变得萎靡不振起来：“哥，怎么办，后续的钱警方肯定不愿意再给了……”

“你好好住院，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林程破天荒地笑了笑，他伸手摸了摸唐洋的，“在这里等我，我回去拿一东西。”

唐洋挠了挠，懵懵懂懂地说：“好，哥你跟他们回去也要注意安全啊，你胆真大，要是换了我，我今天打死都不敢再上路了……”

警员在楼下等他，警车亮着灯，看到他来了之后，降下车窗，招手示意。

林程走过去，忽而脚步晃了晃，一下没站稳，扶住了车框。

警员吓了一，赶开门下来扶他：“你怎么回事？还好吗？”

“可能有低血糖。”林程脸苍白，勉笑了笑，他眸中仿佛泼开了墨，“我能拜托你帮我去便利店里买几颗糖吗？”

警员连声说：“好，你就在车上等着我，外边下雨你快去吧。”

警员往外走了几步，听见车门关上的声音，没有多想。

他走便利店，挑了一盒糖正准备付款，却突然听见耳麦里传来他们警局有线频中的广播——这个频是他们警察局全员系统的，一般只用来发布重大通知。

而让他最惊恐的是，那里面传来的是林程的声音！

警员跑到路边，见到自己那辆警车已经没了影。

*

林程关闭车门，启动警车，调整着通讯频段的大小：“喂？能听见吗？”

他关闭了所有通讯切的窗，即使这样，警车屏幕上的信息通知已经迅速增加了起来，越来越多的人涌，听着他说话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