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其他的不能告诉你，涉密了。”

他神情凝重起来，假装若无其事地问林程：“怎么突然对这个兴趣？”

“看到一个案例。”林程照着手机上看到的跟他念了一下，随后说，“觉得这蝴蝶效应很有意思。”

傅落银唯恐他又陷什么可解不可解的学术怪圈里，赶清了清嗓：“要我看，压儿不是这么回事，跟蝴蝶效应没关系。”

林程抬起瞅他。

傅落银趁机又把他往怀里捞了捞：“我跟你分析一下啊，所谓蝴蝶效应，其实就是事情和事情之间的相互影响，这是遵从因果律的自然事实——因果就是事情之间最直接自然的关系。你要查清楚蝴蝶效应，那就等于掌握了因果律武啊。”

林程：“……”

傅落银继续跟他科打诨，他沉声说：“上一个掌握因果律武的家伙你知是谁吗？”

林程抬瞅他。

傅落银说：“是咱们家首长。它上有一条不可打破的因果关系。”

林程：“……”

傅落银说：“已知把首长丢到床上必然四爪着地，你看，神不神奇？把黄油面包片抛向空中，永远是涂了黄油的那一面先着地。如果咱们把没涂黄油的面包黏在首长背上，同时把它们抛向半空中，那么咱们家首长就会在半空中旋转起来……永动机产生了！”

林程喃喃说：“这个笑话太冷了。而且也已经很老了。”

“所以你看，没什么因果律武。墨菲定律说的坏事一定会发生，那只是概率学的一说辞，而不是真正的因果关系。”傅落银说，“我们遇到的坏事，不一定是某一环影响的结果，而是每时每刻在发生的所有事情的集合导致的结果。你念给我听的这个案，有人会觉得，啊，一次车辆改引发了这么严重的后果，但是真正的因果是什么呢？是联盟近年来劳动力市场的置换，包括你知的有机化学行业，ai替代了大分人的工作，很多人直接失业了。他们的自我实现价值突然就消失了……这样肯定是一个不安定因素，不在这时候爆发，也会在之后的某一天爆发。”

“你不是神仙，小林老师，当神仙多累啊，安排这么多事情，加班加到什么时候去？

傅落银逗他，轻轻用手挲了一下林程的脸颊。

温凉柔。

林程喃喃地说：“可是有人当成了神仙。有人算来了。九——有人告诉我，random……random好像算来了。”

“那都是假的，伪神或许可以一时迷惑人的心智，但是迟早有一天会路脚。”傅落银说，他的声音里透着沉稳有力的凝定，“两幅名画的案是谁破的，小林老师？”

林程愣愣地看着他。

“现有技术平鉴别不来的两幅画，他们就是在把自己推上神坛，可惜还没坐稳当，就被你一脚踹下去了。”傅落银鼓励他，“你可以踹第一次，就可以踹第二次。不就是个蝴蝶效应吗？虽然我理论上也认为不可解，但是你要是对这个兴趣，就放手去研究吧，林程，你还有什么不到的呢？”

林程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