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的试卷，学生考试时，更多的时候是与题人的博弈，只有自己成为题人的视角，才能知陷阱在哪里。”

傅落银若有所思：“所以你能把你的错题本给我吗？”

林程瞅他：“什么？”

“供起来没事拜拜。”傅落银一脸认真，他想起了他在星大学生论坛里看到的那些话，严肃地说了一声：“林神保佑。”

“……”林程看了他一会儿，转继续订正错题去了。

十二一过，林程把错题集关上了，把桌上的试卷理好放在了一边。

傅落银还在看文件，抬眉：“完了？”

“嗯，明天给自己一天休息时间，接下来准备面试。”林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傅落银光明正大瞥了瞥他衣衫底下隐约的腰线。

林程察觉了他的目光，接着歪看了看傅落银：“一起洗澡吗？”

“……”

“……”

傅落银觉得自己的要炸开了，浑血都沸腾了起来。

和林程住在一起这么久，要说忍得不难受是假的。有时候林程一句话一个神，或是喂猫时弯腰下去的一个背影，都让傅落银忍得难受，甚至于生疼痛。

他知林程知，但是他没有这个打算。

他说：“不，不了，你自己……”

林程说：“背有疼。”

傅落银：“……”

傅落银有关这整晚的觉直接都失真了，从晚饭开始，从林程望向他的亮而的眸中，从林程站在浴室门回望他的动作中。浴室升腾气，林程的睫蒙上雾，前的所有，这晚上的每分每秒，都在冲刷着傅落银的理智。

他的防线再一次分崩离析。

他和林程从浴室到床上，这次林程发漉漉的他也没顾着，这诱惑对他而言超越了一切，直接让他的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跌这温柔火的幻梦里。

他一直在忍，克制着自己的力气，和用尽全力的征伐，林程摸了摸他绷的肌，轻声说：“可以用力。”

“嗯？”

“用力。”

……

小灰猫和首长好奇地扒在床边，这些纯良天真的视线却分外让人到羞耻。

林程偏过，哑声说：“猫。”

傅落银拉过被把他们盖了起来，一方天地只剩下他们彼此，透着黄的灯，朦胧暧昧地亮在他们彼此间。

傅落银扣着林程的腰，吻过他的眉、嘴，低声说：“我知你是哄着我，但是有时候我也会想，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但我还是兴。”

林程抱着他的背，指尖轻轻抚过他的发。

傅落银睡着了。

林程还被他裹在怀里，他努力伸长手，在不惊醒他的前提下拉过被，给他们两人盖上了。

他凝视着边人英俊沉稳的眉。

曾经他在这张脸上寻找过往，如今，他已经很久不再透过他去看过去的人。

傅落银就是傅落银，永远凶悍霸地闯他世界的人，他不像他以前遇到的任何人。

——如果是两年后，如果他可以在警务把所有的事了结，那么是不是……还有那么一丝可能，保留现在这一份温呢？

他安静地窝在傅落银怀里，听着边人的呼声，安静绵长。

*

一个月时间转瞬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