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也迅速换衣洗漱，他收拾好之后，傅落银已经不由分说给他了一个小冷冻袋：“一块糕两个冷饭团一瓶明天加吃。猫粮我装好了三天的量，如果我们都没法时下班就给周衡打个电话。”

林程沉默了一下：“比如？”

傅落银停好车，关好车门后看了一人群的方向，随后趁着夜，把林程拉过来轻轻亲了一。

“孩，你如果好奇，大可直接去你怀疑的地方查证一下。我其实也有意和你面谈，只是时机未到而已。”对方说，“你只需要知——”

这样的情况最近两年只现过一次，就是全联盟范围的量计算机遭到统一扰袭击，罗松遇刺去世的那一次。

完整的蝴蝶效应模型，事件链条最终呈现的应该是蝴蝶形状的反应链，林程之前来的反应链是网络式的，他也一直在为此寻求解决办法。

他想不起来，这件事在家里都是傅落银提醒他，他压儿没过吃药的事。

他们两个人的手机都放在床，此时此刻响着联盟公务系统人员统一的警报声——s级警报声，这代表着有非常严重急的事情发生，所有听到警报的人员都要立刻就位。

此时是凌晨两半。

夜，联盟总务办公大楼密密麻麻地挤满了人，灯火通明，不同门的人全都到场了。大厅里人人表情肃穆，气氛空前焦灼，弥漫着死一样的寂静。

林程在书桌前坐下，将银u盘电脑。

如今他的事件模型中，已经能看到明显的蝴蝶状趋向，但依然不是最完整的，噪和无关事件线条依然太多。

了一下，翻又睡着了。

林程下意识地去看房的烟雾报警，但是发现不是，这声音是从他的电脑屏幕对面，从另一边传来的。

“比如我原来可以直接赋予你a级权限，但由于某些原因我现在必须隐藏，我原来可以直接为你通过国安九和防御局、航天局的项目听证会，但是如今我能为你的，只有破例为你在年前安排一次听证会，这是年前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争取一下。”对面的人说，“你的模型还并不完善，不过这是一次好的机会。”

他神情严肃，对他抬抬下示意他看自己的手机。“急情况，去冰箱里拿吃的，明天估计吃不上饭。”

林程对他笑了笑：“记得给我打电话。”

但是他在警务几天，不断优化这个模型，却已经有了初步的成效。他在系统中加了动态天气系统、通系统等行优化，并且从上百个简单意外事故的建模中，一步一步摸索了一分去噪的办法。

林程接过冷冻袋，跟他一起钻上了车。

“走了。乖乖的，等我一起回家。”

林程往卧室冲去，刚打开门，就见到傅落银已经起了。

他鬼使神差地往傅落银的方向走了一步，轻轻叫了他的名字：“傅落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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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不知为什么，那一刹那，他脑海中的幻觉电光石火般地闪了一下。

数据上的东西，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滴滴的拨号声过去两分钟后，对面的人接通了电话。

傅落银回过看他。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响了起来。

——今天晚上他吃药了没有？

林程怔了怔，“我上次打听过，年前不再举办大型项目听证会，您是……” [page]

与此同时，他还听见了这声音的共鸣音——来自书房隔的房间。

“你好，我了一些最初的模型效果，但是还需要更多的信息。”林程问，“我取消了一些相关度不大的系统来排除噪，但是依然需要更关键的大数据信息，我需要拿到全联盟的易系统信息以及全联盟的动态定位信息。你要看看我现在的模型吗？”

对方没有回答。

林程击了“获取动态密码”，随后看着拨号页面，调了他最近的蝴蝶效应模型。

尖锐急促的鸣笛冲破着人的耳，直接淹没了所有声音。

“不用，我监控了你在警务的动向，你的研究情况一直在我么这里实时追踪。”对方提起这件事时，仿佛毫无林程是当事人的自觉，他的声音显得非常平静，“我了解你的需求，不过林程，目前发生了一些事情，原来我可以提供的资源，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争取。”

林程犹豫了一下，轻声问：“你和我……今天说过话吗？如果……是您的话，为什么要绕开傅……他，和我联系？”

依然是一样的经过电理之后的声音：“你好，林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