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你给我好好记着。”

林程睁开看他，那里没有生气也没有其他激烈的情绪，只有温和与温柔。

那神傅落银见过，那是林程看着林等的神。

他几次去icu病房外找他，都会看见林程这样的神，他安静地望着病房中或许醒不过来的孩，什么都不说，不知在想些什么。

周围的人都觉得他疯了，傅落银也觉得他自己像是疯了。

他收购了有杭丝的那家店，随后将之永久关闭，店面拆除；他砸碎了林程租屋里的风暴瓶，扔了他给林程送过的永生，拆除了林程的投影模型。他冷静、理智、慢条斯理地着这一切，而后让周衡录了下来，全发送给林程。

所有与楚时寒相关的东西，全毁掉，他送给林程的东西，也一起毁掉。外边的言蜚语与他无关，他真正地把林程幽囚了起来，锁在了基地的家中。

傅落银对外宣称林程重病，就差直接说林程已经死了，他不对任何人解释林程的去向。也不在乎联盟中山雨来的氛围。

他机械地办公、开会、承受各方压力和询问，而后回到科技园的家。

他没有再去看过林程。

每次视频发送过去之后，傅落银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周衡：“林程看到了吗？什么反应？”

只有看到林程不好过他才觉得快意，可是林程如果真的不好过，他自己也没有办法好受到哪里去。

林程这次直接被他折腾得下不来床，又连着发了三天烧，傅落银不在的时候，就是周衡去照顾他。

周衡有畏惧：“看了，也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就是看完就睡，小林先生他最近发烧，一直在睡。”

傅落银低声问：“猫呢？”

“两只都好好养在楼下呢，小林先生不知。”周衡说。

周衡听傅落银这么问，有惊恐——傅落银不会真的要杀猫吧！

傅落银说：“我过去看看。”

首长和小灰都比较能适应环境，只是首长这几天有萎靡不振，大约是因为没有见到林程。

楼下搭建了一个猫乐园，还有级的猫粮和罐。

傅落银过去的时候，首长蜷缩成一团，趴在猫沙发上。看到他来，也不躲，只是抬起绿幽幽的睛瞅着他，随后又低垂下去。

茸茸的一只小家伙，平时张牙舞爪，这个时候却可怜得要死。

傅落银伸手放在首长上，轻轻摸了摸它。

首长大约到不舒服，它扭了扭，但是没有挣脱。

一只小猫咪是这样小，这样一小团温与脆弱的，他甚至不用工，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死。

这只猫也不是他的。

傅落银想象着那个场景：大学里的一对恋人，在路边发现了被丢在纸箱里的母猫和小猫们，那么多只小猫里，只有一只最孱弱，连都没长齐，猫妈妈几次在用爪挠它，他们就把它带回了家。

那会是他们第一次照料一个小生命，又麻烦又新奇，他们习惯aa制，只有在这只小猫咪的喂养上达成了一致，他们建立了一个首长的银行卡，养猫资金都是共用的。临近毕业，忙工作忙得不过气，还记得给猫咪买罐和玩。

一切鲜活又好。

那么好的人不是属于他的。

傅落银收回手，看了首长一会儿，随后地了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