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可乐。金·李环顾周围一圈，问：“我能坐这吗？我的立场是……嗯，我是给小傅总打工的。对了，林程现在依然是傅氏军工科技的执行总裁没变，我也是给他打工的。”

但是大分时间，可视作等同于因果。

所有人都清楚这件事，但是金·李在场，也没有人提质疑。

金·李转向林程：“这个模型运行还不到二十分钟，准确应该比较，小林总，预测来结果是什么样的？”

林程专注地看着屏幕，随后低声说：“三号和五号车辆离开了事件范畴，离开事件前的坐标预测为（37570.13742）但是傅落银正在追的一号车还没有，它的方向是……”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更住了，接着颤抖起来：“让我跟他说话，我要跟他说话——”

*

傅落银看着越来越近的码，微微皱起眉。

他在这里跟丢了，方向知大致的，但是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通往主城区的主，另一条是小巷路。

暴雨中，他仿佛代替某个人，同样站在了命运的抉择。

两年前的码，他的哥哥为某个人了选择，走了死神等待的那条路，而今他终于也被引导到了这个地方。

原来今天的这么多一切，矛都只在他上——所有的事情编织成落网，只为把他引到这个旧日的地方来。

而每一条路背后等待他的是什么，一切都不得而知。

跟丢了，傅落银却踩了刹车，车辆缓缓停下。

副手一脸疑惑地看着他，却发现傅落银底居然浮现了一笑意——他俯从收纳盒里找到一薄荷烟，随手燃了，居然非常闲情逸致地起了烟。

“连线总，我要找一个人。”傅落银说。“林程在不在？”

这一刹那，不仅他边的副手，连另一边总中，所有人——包括林程本人，都愣了一下。

刺拉拉的电声中，林程的声音响了起来，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是依然能听清楚。

他叫了他一声：“傅落银。”

这一声里面带着不稳和慌的情绪，傅落银一下就听来了。

他没等林程说什么，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你先别说话，听我说。”

“林程，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是个瘟神啊。”傅落银了一薄荷烟，重新打火启动车辆，缓缓向前行驶过去，“中毕业，弟弟和爸爸在看你的路上事了；大学快毕业，初恋因为你一通电话抄了近路，被死了。后来好不容易一个算法，算来结果是自己。最倒霉的是还有一个神经病你叫神，你连为自己辩解都不到。”

另一边只剩下轻缓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