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这样。直到今天之前，你的安防指数都是绿状态，也就是不太重要的那一批。你认为所有的意外都事有因，但是在我们九和国安局的情报分析中，这一切事情的确都是排除了人为因素的扰的。”

“目前我们并不清楚达成这一手段的方法。我们每天要分析理上万件意外事件，排查其中的人为因素……你是卷这些洪中的一条小溪，但是就在今天，你遇到的情况，和你家人六年前遇到的情况现了度相似，还有未公开的——发生在你边的罗松遇袭案件，与楚时寒码遇刺事件，一样表现了度相似。我们也才终于可以确认，你对于random来说是特别的，而你生命中曾经遭遇的那些事情，或许也都和他们相关。这也是我们今天破例告诉你这些事情的原因。”

男人意味长地看向他，“于对你的保护和一些其他的历史原因，我的上司并不希望你卷这些事中，但是显然事与愿违，你不是我们可以拦得住的那类人。”

“u盘里是我们能搜集到的所有暂时无法排除人为因素，同样也无法排除纯自然因素的‘意外事故’调查集合，从你五岁那年起汇总到现在，你是搞科研的，或许你能替我们找到什么答案。”男人说，“你可能想知我们能从你这里得到什么，想知你的价值是什么，但是很可惜，我们也不知。”

林程一怔。

“我们唯一知的是，你是唯一一个被random组织数次攻击却依然活着的人，他们唯独对你表现了度的艺术化犯罪行动——事件重演，并且都没有下杀手。”

“这是你的价值，林程，找你的价值是什么。”男人说，“明白那个所谓的神找你讨要的东西是什么，明白他们为什么不断阻拦你，却不要你的命；或许你会成为国安和九关键的一把钥匙。”

林程沉默着站在原地，只觉得后脑的伤隐隐作痛。

男人推开房门，回看了他一：“还有，你最好离小傅总远一。不然我想以后有些事，或许是你们彼此都不愿看到的。”

林程怔了怔：“他也是你们的人吗？九，国安局？”

“小傅总是七的。”男人说，“理论上来说，他不在我们的派系里。好好休息吧，小林老师。”

*

傅落银完费用，提着一大堆药品过来找林程。

看见林程居然站在地上而不是躺在病床上，傅落银立刻要把他抱上床，被林程拒绝了：“我想回家。”

傅落银愣了一下，随后小声确认：“……冬桐市？”

林程叹了气：“星大。”

傅落银这才想起林程在星大有个房，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好，那我带你回去，你坐过直升机吗？我们坐直升机回去？”

林程疲惫地了。

二十分钟后，直升机降落医院楼。

上边非常吵，傅落银给林程吃了一片安定药，给他上降噪耳机，随后认真地把他抱怀里，让林程靠着自己睡觉。

空调开着，舱内很温。

傅落银轻轻抱着林程，小声喃喃，声音清晰地通过耳麦穿过来：“你还跟我生气呢。”

林程没吭声，应该是在努力睡觉。

“要不就别分手了吧。”傅落银轻轻挲着林程的脸颊，嘀咕着，“这下好了，你又欠我一桩人情债……你想还到什么时候去？我都还没问你，你都还没跟我说……”

没问他，知他曾经把他当替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