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程停下了动作，但是神情依然冷漠：“那么我不要了，你们现在拦得住我，能不让我知，不代表以后我不会知。世界上总有我能找得到的办法，你们不可能手通天。”

林程在这一刹那几乎要克制不住地冷笑起来：“那你们找我什么？怎么，想让我分析这些数据吗？意外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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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单我们信任你，确定你的重要，这还不够。时至今日，更多的人只会认为，这些都是意外……因为你没有证据，明白吗？我们面对的是一整个科技犯罪组织，在这方面，我们必须慎之又慎。”

林程顿住了，那一瞬间他的脸差到了极，握住鼠标的手指直接泛了白。

“换句话说，是这样。”对面的人又笑了笑，并没有因为他尖锐的反问而动怒，言语依然和蔼冷静，“你是一个十分优秀的量分析师，我们也非常希望你能够在这些我们无法排查的数据上行一些的研究，或许你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的改变。”

林程又沉默了一会儿，随后轻轻说：“因为量计算机现了。”

不知为什么，林程在这句话里听了某些异样的情绪。

对方的语气停顿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换了个方向：“我知你在尝试解决蝴蝶效应，想从事件的变化状态，从终结果逆推到起结果。最近是遇到什么问题了么？”

“量平上，当几个粒在彼此相互作用后，由于各个粒所拥有的特

对面的声音不疾不徐：“如果我说，这是你拿到楚时寒案件资料的条件呢？” [page]

是意外事件，是谋杀，所以楚时寒一案不在这个统计结果中，同理，由于你涉及到的相关案件已经确认了明显的指向，我们也会把你父亲与弟弟的案、余樊遇刺案等等剔除意外的行列中，数据库中剩下的，是真正无法排除人为因素影响，也无法排除意外因素影响的那些事故与案件。”

林程抬起：“‘’所有人’是什么意思？国安九和警务不能代表联盟官方吗？”

林程伸手要关电脑。

看他一时间气得没说话来，对面的人继续笑了笑：“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两年前你就猜事件不是意外了，不是吗？楚时寒相关的案情，我们已经重启调查，我想只需要你等待我们的调查结果就可以了。联盟会给你一个公平公正地代。所以现在提供给你的这些数据中，并没有你希望看到的那分，希望你能理解我们的工作。”

对面咳嗽了几声，“你不能只给我们九，或者警务看，你要让所有人都相信这件事——你原来是什么样的打算呢？”

“不，孩，那是两年前的问题。蝴蝶效应不可解是你早就知的东西，但是两年前你依然选择研究它，为什么？”

“你是我们希望争取的人才，但同时不要情用事。一个普通学生，就算是当事人之一，我们也不能把涉密事件告诉你，如果九的情报网、分析网全对每一个受害人家属公布，那么所有的事情不都全了么？你想知层机密情况，那么首先要让我们看到，你能什么成果。你是技术人员还是掌握了证据的关键证人？你研究了两年，转了量分析系，我们也需要听取你的研究方向，才能之后的判断。”

林程沉默了一会儿：“蝴蝶效应不可解。”

“林程，我能理解之前九在某些事情上的理方法给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对面沉声说，“事实上，我们也在尽力弥补，包括违反规定告诉你墓园的位置等等。你要理解，在楚时寒一案上，不止你，也有……更多其他的人想要了解真相，包括他的家人。”

——他到底还是被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