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综合成为整之，无法单独描述各个粒的质，只能描述整系统的质，这现象叫量纠缠。”[引用]

“宏观平上事件的发生，一件事的组成无法单独描述促成它的单元，因为世间万彼此联系，互为因果，对于一件事的描述和观测，我们也只能描述整的质。”

“它们很像，对不对？”林程轻声说。“量计算机的现，让我模拟追踪蝴蝶效应成了可能。”

“量纠缠和蝴蝶效应都被证实为无序不可解的混沌状态，两者有度相似的结构系和极其雷同的图形走向。一般人量分析，需要排除量纠缠所造成的混沌误差，而我需要反其行之，直接研究自然状态下量纠缠扰产生的数据，因为我要的就是混沌本。”

量分析是一项“浑摸鱼”的工作，分析师们需要在数不清的量纠缠扰下抓所需要的鱼。

而林程要的就是完完整整的浑本，因为那是最接近还原“事件本”的方法。

对面没有说话了。

林程低笑着说：“但是这一样没用，我试过很多算法，演算过很多情况，没有办法。现有的技术是没办法破解蝴蝶效应的。”

对面迟疑了一下，好像第一次觉得有些乎意料，问：“——为什么？”

“因为量计算机技术并不成熟。目前量计算机只研发到第五代，它的运算力更多的还是依赖密算法而不是计算机本。无法理想模拟我要的情况。”林程说，“这一是再多的算法优化也无法完成的，技术平只在这一层面，所以没有人可以得到。”

“可是radom到了，他们完全利用了随机和意外事件。”对面的声音沉了下来，“这是他们目前广泛运用的作案手段。除此以外，量分析系被攻击，全联盟的量计算机都遭到了扰，我们九认为，和你的研究有关。”

林程怔了一下，随后说：“但是它确实不可解。我的研究没有意义了。”

他已经走错了，不能再在错上找解。

林程觉得有些累了。

“既然他们还在忌惮你，打压你，那么其中必有意义。”对面的吻即使经过变声修改，依然透了一军人式的命令和果决。“找这个意义，把你的研究完成，我以防御局九负责人的名义承诺，你会知你想要的一切。”

对面这说话的语气像傅落银，公事公办又有些骄傲自大的样。

林程淡声说：“再说吧。”

对面还没说完，林程伸手关掉了电脑，从椅上起。

他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随后听见门边有挠门的声响，走去一看，是小灰猫。

林程弯腰把它抱起来，问它：“为什么不乖乖睡觉？”

小灰猫无辜地瞅着他。

林程抱着它走回主卧。

漆黑的卧室里，首长照旧睡在床，傅落银裹着毯歪在床上，呼绵长。

林程把小灰猫放到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