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落银白天回家吃了顿午饭，算是年初陪父母过了一个节。

傅落银受若惊。

世间没有真正的神，现有技术下他找不到的解，random也不可能找到。

这个沙盘比林程当初说的还要大很多，全放下之后，客厅连个转的地方都没有，傅落银笑着说：“以后买房得几个实验室，像我们星大外那个房的工作间都小了。”

傅落银说：“你这么钻角尖，钻这个蝴蝶问题，得自己要吃小绿和小黄

傅落银拿着过来叮嘱他吃药，今天林程的任务是黄的小药片。

傅落银比他还急，提早就跟董朔夜打了招呼，要他帮忙关注一下录用情况。董朔夜哭笑不得：“负二，负二哥，你都发话了，我们这边的人还敢拦嫂吗？初试750分的人要是警务没要，以后传去我们还怎么招人？”

“那我能帮你什么呢？”傅落银问他。

林程被他问得愣了愣，随后他想了想：“我想在家里一个全息投影沙盘，电脑上的模拟效果很难直观地看来，成沙盘会方便一些。”

他就是这么自然地跟他讨论着以后的事，如同他们是每一对平凡的情侣一样。 [page]

“您好，吃药成功。”温馨的音乐响了起来。

不过对于这个称呼，小灰猫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傅落银怀疑过林程养的这只二猫是个小智障猫，但是这只猫却又在别的地方表现得非常聪明，他只能解释为这猫比较有格。

林程瞅了瞅傅落银：“来的话，大概有半个客厅那么大。可能……会没有太多空间放东西。”

林程的面试在元旦，三个岗位三场面试，面完下来，天已经黑尽了。

林程又了：“我问过苏瑜了，是这么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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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不知他为什么提起这个，但只是安静地捧着杯，看着他。

他在傅落银注视下吃了药，随后看着傅落银绕过沙盘材料去打卡。

他自动给小灰猫取了个名字，叫“小灰”。

傅落银失笑：“那有什么，你你的就是了，不过别让首长和小灰爬就行。”

展。量计算机受时代所限无法完成蝴蝶效应的预测，但我想找一找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地震系统也是混沌系统之一，但是后面人们通过大量的数据分析找到了它的某规律，就像古登堡克里特法则，地震级别和其发生频率呈现幂律分布关系，而近年来的地壳能量测量升级，也让预测成了可能；就像现在的天气预报也越来越准了一样。在大自然和宇宙规律面前，人类总还是会有办法来趋利避害，不这办法多么笨拙。”

林程说：“好。”

他想了想：“要查阅联盟国家资料库里的信息数据，至少b级权限吧，你如果向警务提研究申请，他们通过了之后会给你这个权限的。”

下午他开车去警务接林程，带他吃饭，顺便问了问林程的面试情况。

傅落银问：“确定量计算机没用吗？”

傅落银不说，他也不说，这是他们心照不宣的默契。

等待聘书的时候，傅落银和林程订购了大型沙盘全息投影材料，满了林程的小租屋。

傅落银这才勉放下了心来。

傅落银回过，正巧撞上林程的视线，笑了笑：“其实我一开始听你还是要继续蝴蝶效应，还是担心的。”

林程垂下笑笑，没说话。

林程了：“我确定——这是你让我确定的。”

林程只说不知。

“小绿吃完了，照医生说的可以先试试停药，这个阶段过去了，不需再补充这个，呃——维生素b。”傅落银说，“剩下的就是小黄了，这个是叶黄素，你只用吃这个。但是如果接下来觉不舒服，我们还是继续吃小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