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又是要警务了，我很担心。在你这里，它就是个单纯的学术问题，对不对？”

他认认真真地凝视着林程，等着他的答案。

林程过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傅落银还是看着他。

林程移开视线。

首长蹭过来，看他手里的杯还在冒气，于是伸爪搭在了他的膝盖上，往上面看了看。发现不是好吃的之后，它又走了。

“我……”林程觉得自己提起这个话题时，依然有些吃力。

在药作用下压制了那么多天的幻觉和绝望颓靡仿佛又有隐隐要发的趋势，但是他着杯，尽力压了下去，但是他的手指依然现了可见的颤抖。

傅落银走过来，伸手把他揽住了，拍打着他的脊背。

林程调整了一下呼，低声说：“过去是心结，现在是学术，都有。我想正视它，所以我想解决它，我爸的事，我弟弟的事，还有……”

他没有再说下去。

傅落银着他的发，温声说：“这样很好。”

“傅落银。”林程低声说，“我大学时有过一个男朋友，情很好。”

他到傅落银放在他的手突然僵住了。

“……我看过你的资料，没提这事。”傅落银连声音都僵了，陡然听见林程谈起这件事，他甚至一时间不知怎么反应。

像是突然有什么东西直接撞了他的大脑，爆开了，溅落的都是酸酸黏黏的。

——林程不是第一次谈恋？

这个认知差直接掀翻傅落银，他无法形容此时此刻受到的震动。

他一直以为，林程什么都跟他是第一次，自己是林程第一个男人——这倒不是说傅落银有什么情节，他只是介意自己以为独一无二的宝贝，以前居然已经被人发现过、珍惜地捧起过了。

这认知让他嫉妒得发狂。

他唯一意识到的、他应该的反应就是收敛自己的神情，保持着鼓励的姿态看着林程，撑着说：“没事，你说。我没事。”

“我和他恋的时候，别人不知。后来他意外去世了。”林程这句话讲得也很吃力。“等……等之后，我的状态好一之后，我们再来认真说一说这件事，可以吗？我的男朋友，还有你的，我觉得我们……”

“我知，我知。”傅落银发觉林程抖得越来越厉害，这下他也没工夫去计较林程的前男友了，他抱着林程，轻轻安抚着他。

“那件事之后，我不能再听‘意外’这两个字，我也是为了他转的专业，为了他，也为了我爸爸和等等。”林程说，“等以后我们再……”

“等以后，等以后，别说了。”傅落银轻轻地吻上他畔，用了力气，甚至有几分凶狠的意思，“难受就别说了。”

“嗯。”林程说。“下次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