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审讯室，秦威看不到他，可是这一刻却像是知到他的视线一样，往他的方向看了看，随后又看向了别的地方。

九人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林程：“……你有什么想法吗？”

“自杀式逃亡和自毁系统。”林程说起话来还是止不住的咳嗽，声音也尤其沙哑，“他们表现了一定的社群和集中，我目前没有什么想法，但是只是一个提议，或许可以从最近几年活跃的宗教团手。”

“宗教？”九人员怀疑自己听错了。

楼青在旁边想起昨天送了一本宗教书给林程，脸都绿了——他本意是帮助林程走困境，谁知林程原来在想这些东西！

林程又剧烈咳嗽了好几声，半天后才缓过来，继续慢条斯理地说：“度艺术化的犯罪手法，背后有相当的科技资源，证明r组织内应该集中在层知识分、科研人员或者受过良好教育的人群中，不一定是宗教团，也可能是……科学会，科普社团之类的地方。他们的笼络手段里可能也包括神控制。”

林程笑了笑：“这个的话，我自己比较有，不过这是我目前的想法，我没有你们那样的专业度。”

“明白。”九人员刷刷纪录着什么，随后询问：“您要试着去和他接一下吗？或者协助我们问一些情况之类？”

这句话是问林程的，但是九员的视线却看着傅落银。

傅落银脸有不好看，但是没说什么。

林程了，同意去看看。

审讯室大门打开，员领着林程走去。

在他们去的时候，秦威依然漫不经心地盯着空气中的一，以为这又是一次漫长而繁复的审问——直到他的视线扫过林程。

他的表情变了变。

外面的监控人员在耳麦中说：“注意他的位置，提警惕！”

就在林程摘下墨镜的那一刹那，一直保持缄默的秦威居然发了一声音，他说：“你……”

所有人都楞了一下。

跟着，秦威突然整个人往前疯狂挣动了起来！

他坐在拘束椅上，四肢都收到了限制，但是他居然就这样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哪怕整个都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桌上。

惊天动地的响中，半米成了不可逾越之障碍，安防人员迅速上前制住了他。

林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到一大的力量把他往后拉了过去，接着整个人都被护在了怀中！

傅落银的动作完全是下意识的，他第一时间把林程扯了回来护住，林程偏往上看，能看到他绷的下的线条，还有他一瞬不瞬、沉地望着秦威的睛。那样仿佛是什么人动了他的宝贝一样，只差把对方生吞活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