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房中响起了冰冷的机械音，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林程一惊，回寻找时，才发现还有个扩音。

“但是这么多年了，他只走到我们已经走过的路上的一半……那个人对他很失望。”

“他是那个人最完的作品，只有他是看尽往后一切命运的希望。”

林程沙哑着声音问：“什么？”

而他前的这个模型，照目前已经展现来的运算力，至少可以预测接近七十二小时的准确事件！

这一刹那，林程脑海中忽而浮现他听闻到的，陈浪死前的那句话——

【问题1，请回答，联盟现有科技下，事件系统研究，或者蝴蝶效应系统研究的最大障碍。】

林

“重复，问题一，联盟现有科技下，事件系统研究，或者蝴蝶效应研究的最大障碍。”机械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丝毫波动。这是完全公式化办事的态度，丝毫不理会他的反应。

直到他桌上的电脑突然亮起，他的注意力才重新集中起来。

他的全注意力都被前的景象引了过去——房门外，又是一个庞大的、看不到尽的空间，门窗锁死闭，空气中弥漫着机械的味，门的左右两边都是透明的实验室，隔着三重检验门，林程看到了一台接一台的量计算机。

【如果答错了任意一问题，你将一辈被关在这里，永远没有去的机会。】

【声纹验证通过，答题开启。】

他抬脚往前走去。

林等安全吗？傅落银安全吗？

林程沉默了片刻，随后一气，答：“无法完全模拟混沌系，量计算机不完备。”

但是这个算法比他的那个要更加致、复杂、准确。

林程自己的算法最多能准确预测五个小时内的事件坐标，其余的就会变成纯粹的相关运算。

【问题2：对神来说，最重要的化学元素是什么？】 [page]

林程没有立即回答这个声音的问题。

林程下意识地动了动鼠标，想要控制前的这个系统，但是无济于事；事件模型飞快地退去了，页面转黑，一个黑的问答框占满了整个屏幕。

外面……是否有什么大事正在发生？

林程看着参照系不断变化，电脑上的起建立为他如今的情况——随后，系统飞快地往前逆推，林程看见了自己的坐标移动，如同电影镜回放，让他看到了他过去那段时间的活动轨迹——最后停在旧七的电梯前，那时候他正告诉边的警卫员：“送我去金·李先生那里，有关b4的一些实验我要跟他商量一下。”

“啪”的一声，林程面前的大门打开了。

其他人呢？

这些数据，坐标系，参照，去噪方法，并行算法……甚至于那一条一条的织成蝴蝶罗网的线条，全联盟不会有第二个人比他更熟悉这个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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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声音说：【回答正确。】

林程站起，把文件夹和日记本都放回原，他低声问：“你是谁？我和你们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们的问题？”

【林程，想要走这门，想知你是谁的话，你需要回答五个问题。每个问题只有一次回答机会。】

这个声音响在他，不是经过变声理的，而是实打实的电音。

电源不知什么时候恢复了，林程坐在桌边，看着这台电脑自行启动，页面转后直接了一个数据建模页面，复杂的算法公式在林程前展开。

这一刹那，林程有一错觉——自己仿佛没有被绑来这个不知名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什么科技展馆中。

他如今是笼中之鸟，来路未知，去不明。除了他自己被绑架的这件事，林程唯一还能想到的是——如果自己就在旧七，光天化日之下被绑走，那么旧七还安全吗？

那上面浮现一行字来。

这是事件预测模型，蝴蝶效应模型。

除去旁侧两列的量计算机，这个空间仿佛被布置成了当代计算工发展史的展会，从里到外，展示着“结绳记事”的绳结，再是算筹、算盘、机械计算机，每一个展品底下都有着详细的资料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