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个一个地看过去，看见了电动制表机，随其后的是旧时代的电数字积分计算机，随后是晶、集成电路数字机……越往前走，计算工就越先，大规模集成电路计算机之后，介绍牌腾挪了一大片地方，给墙背后的型量计算机。

第一代，第二代……直到第五代，每一代的量计算机都被收纳到此，并且每都不止一台。

这几乎是无法想象的，连七那心科学中心，也只有两台量计算机，而这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却有整整上十台！

random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系统提示音响起：【重复，问题2：对神来说，最重要的化学元素是什么？请注意，你只有一次回答机会。】

林程的神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的脚步微微放缓了。

化学元素有许多，对方问的是“神”而不是“你”，证明他们有心考验他对这件事的了解程度。

——但他应该知吗？他应该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他此前的二十多年里，除了陈浪给的那仅有的几句意味不明的话，他要到哪里去寻找答案？

林程的脚步停下了，他调动着所有的力思考着这个问题——这看起来与挑衅和戏耍他无异的问题。

他迫自己努力去思考，去搜刮记忆中的每一个角落，他心底隐约浮现了一个答案——但是他无法解释那个答案的来源，也不敢保证它的正确。

他只有一次答题机会。

然而让他想不到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电音又说话了——这一次不再是冰冷的重复。

【这个题有难度，那么就为你过吧，可以推后到后面来回答。第三个问题：请回答，世界上最复杂密的算法系统存在于哪里？如果你回答这个问题，你前的这门会继续为你打开。】

林程怔了一下。

他重新打量了一下这个空间，隔着很远的距离，林程发现前面灯光暗淡的地方的确有一扇的门。

他抬脚往那边走去，然而走着走着，林程的脚步再度放缓。

走到这里，他周围的陈列品已经变了——量计算机之后，展柜是无数个空瓶。

这样的陈列方式，仿佛是这些东西的主人在表态：到这里之后，空着的瓶代表着如今最的计算工之后，已经是一片空白。

然而林程很快就发现了自己想法的错误——空瓶之后，他开始看到大片大片盛着溶和不明的瓶瓶罐罐，空气中刺鼻的气味让人有隐隐作呕之。

那是消毒混合福尔林，还有其他化学试剂的味。

林程微微凑近了一些，随后他看到了瓶里的内容——灰白的标本，大脑的标本，看积大小与结构，是——人脑！

灰白的大脑被切成块，沟壑错杂纠缠如同死去的蠕虫。

林程意识到这是什么之后的第一时间，立刻弯下腰呕了起来。